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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章
 晚饭我点了清炖鲇鱼,连鱼带汤一大盆,我和梅梅俩人都没吃完。九点一过老板就来催,说该上山了,早去晚去都一样价还磨蹭什么。我到车上拿了手提电脑和几瓶饮料,顺便找块巾盖住车牌,就坐着老板的摩托上山了。山上小院离公路不远,也就两、三公里,在半山坡上,一连有好几个院,都是饭店接客过夜用的。还没进院狗就叫了,看着有点荒凉,正房锁着门大概是老板住的,三间东向偏房就是炮房。看我有点犹豫,老板说:放心吧,我都干快十年了,绝对保证你的安全。他又做了简单安排,临走给了我把钥匙,说:白天路好走,你们起后自己下山吧。我点头应承。

 听着他锁门和摩托车远去的声音,心想随它去吧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 进房一看,梅梅都光上了。我说:你也太着急了吧。

 她说:别的客人都这样的,你不急吗?

 我说:我不急,下午放过一炮了,还撑得住。慢火熬好粥,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。

 她笑而不语,满脸疑惑和蔑视的神态。我懒得理她,现在说什么也是白说,是骡子是马上见。

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察看了一下地形,适应一下环境,才款衣上,猛的扑在她的身上。她抓过我的就套弄起来,嘴里哼哼叽叽,身子拧蹭。她年龄不大确实够的。我不怕,就怕碰到下午果果那样的,食而无味,弃之可惜。

 她的主动也调动了我的情绪。我把她在身下,嘴亲、手、腿拱,攻击着她的关键部位。一会儿她就哼声大作、水一片了,我不理会她要进去的请求继续玩我的,直到我也觉得有点硬的受不了才让她拿套子。她从小包里抓出一把(有五、六个)质量很差的套子到枕头下面,斜眼看着我说:够用么?

 她也太张狂了,简直是向我挑战!我冷笑了一下说:用不了那么多,有一个就够了。只要你能撑得住,就算你毕业了,要是撑不住还得去找铁匠师傅淬下火。

 我拿出自己准备的杜蕾丝戴好,问她:女士优先,说吧,怎么做?

 几句话还真把她镇住了,她不好意思的说:快来吧,怎么样都行,我好好伺候伺候大哥。说着把我搂在她的身上。

 靠本能找到口,借水势一到底,顶紧后只晃不,先搞清她的深浅松紧,才好对症下药掌握主动。别看她,下面用得多、磨损大,可进去一点感觉不到她是做小姐的,没有一点松的感觉。毕竟她还年轻,又是劳动人民出身,加上每天来回走路锻炼,就是有磨损,感觉一般也不会很明显。

 梅梅只有一米五多一点,四肢匀称皮肤白,小骨架乎乎的,高鼻梁翘翘嘴,一双勾魂的媚眼。是呀,她有向男人叫板的资本,才敢如此张狂。上的功夫如何我还得试试再说。

 就在我还没考虑好怎么下手的时候,她到在我身下大动起来,股又扭又抬,两腿蹬,两手板着我的后背往下按,嘴里哼着骂着叫着。我有点奇怪,就她这样能坚持多久?一夜下来不得叫男人玩死?我心里有底,你你的我玩我的,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不了,耐心等着发制人。也就十分钟我还没有感觉呢,她先不行了。气也短了,声也小了,两腿一伸不动了。我故意问:舒服么?

 答:舒服,就是累人。你呢?

 我答:你舒服我就舒服。

 她又问:你怎么不淌呢?

 我又答:那要问你呀,功夫到家自然就出来了。

 她:哼!你一定是控制自己不淌。告诉你,还没哪个男人能撑过来的呢。

 我:是吗?这么自信?好!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男人。

 不容她多想,我已经把她的两腿扛在了肩上,猛刺她的深处,头和子口撞击着,我的感觉不错,她有点受不了,开始还硬撑,后来用两手托着,最后求饶了,说:顶死我了,都快断了。

 我也想换换姿势,说:好吧,你到上面来。

 她以为在上面就可以休息。我哪能让她歇着,又是一阵接一阵的猛顶和晃动。她趴在了我的身上,有气无力地说:你要怎么干才能快出来呀?

 我说:怎么干都行,就是时间长,最少一小时(有点夸张)。

 她:哇噻!我今天死定了。

 一看她缴了,我也得优待俘虏呀,真把她搞了我也无趣,忙逗她说:别怕,死是死不了,顶多层皮。我顺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。

 她也温柔多了,趴在我的身上,搂着我的脖子不松手。

 我翻身把她在身下,说:我就做一次,你拿出看家本领来,我出来你就睡觉,怎么样?

 她撒娇着说:还是大哥疼我,你就是我的亲大哥。说完还真亲了我一下。

 我接着说:听老板娘讲,你口活功夫很厉害,还没沾着你人,就叫你用嘴搞出来了。

 听我夸她,她自然高兴,笑得很天真很好看,脸上刻着一对小酒窝。不过,美好的笑容瞬间即逝。

 她停了停说:口活要加钱的。不过你包夜就做一次,就不加了,也别和老板讲。

 我说:累了你就歇会,有劲了再做。说完拔出剥下套子让她看,她轻摸着说:真厉害,还这么硬,我的浅水还多,很容易到底,你这么用劲顶,里面疼死了。

 我不无爱怜地说:好点吗?

 答:现在里面好多了。刚才疼得我水都没了,干磨磨的里外都疼,现在口口还疼呢。

 我说:都歇会儿吧,时间还早,等睡觉前再做。我温柔友好地看看她。

 原来我只想整治她一下,打掉她身上的傲气,再和她好好玩玩,谁知有点过分,既伤了她的身体,也伤了她的自尊,内心有点歉疚。小姐也是人,她们生存本身已经够艰难的了,挣钱很不容易,她们连俗话说的下九都不如,还要用身体去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,早就没了自我,没了自尊,就像一张会说话能行走的皮囊。如果再没了自信,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。

 我反感小姐的轻浮,更讨厌她们的张狂。每每遇到轻浮的小姐,我会在关键时候让她出丑;遇到张狂的我会下狠手一次就制服她,让她见我就躲。东北人的豪、刚毅、疾恶如仇曾是我引以为豪的做人准则,被朋友誉为男人中的男人,今天梅梅的事却让我触动不小。

 我搂着她躺在上,她就像可人的小猫一样卧在我怀里,两眼发呆有点失落。我知道这次伤她伤重了,是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。本想和她聊聊小姐的生活和对男人的看法,又怕揭了她的伤疤,张不开口。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,谁也不愿打破无言的僵局。

 还是临院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帮了忙。我低声问她: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吗?

 她说:不好说。有时天快亮了还有人包夜呢。

 我说:不会有坏人吧?

 她:那到不会,一条街九十多家店,基本都是山东人控制的,大部分还都有亲戚关系,我来了还没听说有什么事。

 我说:凭你的条件可以到大城市去,怎么到了这儿?

 她抬头看看我说:你怎么也这么说呀(看来不是我一人问过她)。能挣钱就行,我就图个离家近,别的过几年再说吧。

 我问:家里都还好吧,

 她说:家境好谁出来做这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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