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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 “请等一下,谢谢。”

 于以柔气吁吁的小跑步进电梯,她的老板要她六点务必准时到温泉饭店的顶楼西餐厅,她虽不知是什么事,也只好匆匆的从公司赶过来。一路上的车让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下车便冲向服务台询问要搭哪部电梯,她一得到回答,便马不停蹄的跑向电梯,完全没听见服务小姐在后面急促的呼唤。

 “小姐,你跑错电梯了!”

 这幢著名的寒氏大楼分为两部分,左手边是闻名世界的温泉饭店,右手边是寒氏企业的所在地。以柔跑向寒氏办公大楼的电梯,而顶楼是总裁寒漠的私人住所。

 服务小姐不面色惨绿。要是那位胡涂的小姐闯进总裁的住所,她不被炒鱿鱼才怪!

 以柔焦急的看着表。已经五点五十八分了,还好来得及。

 “麻烦顶楼,谢谢。”她注意到楼层键前站着一位西装笔的男人,她猜想应该是电梯服务生。

 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,缓缓的回过身睇向她。

 以柔顿时觉得空气稀薄得令她呼吸难以顺畅,他的身躯高大,锐利的黑眸不带一丝度的睨向她,直的鼻梁下,是极为感的薄,俊美的男脸庞却有着九个太阳也化不掉的寒冷。

 以柔忍不住着双臂,想让自己温暖些。她应该没得罪他吧?怎么饭店的服务生这么冷酷,选服务生的标准不是要和蔼可亲吗?

 “我要去顶楼。”她又说了一遍。

 冷酷的男人依旧瞅着她,没有任何动作,以柔开始害怕自己会成为明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——一年轻女子在电梯内惨遭英俊服务生杀害。

 她鼓足勇气,上前伸手按楼层键,当她有点发颤的手经过他眼前时,他的眼神竟飘移至她的手腕上,以柔吓得不敢有任何动作,生怕她的小手跟她说拜拜。

 不知僵持了多久,男人开始觉得不耐烦,长满老茧的大手轻易握住她的手腕,以柔惊,一颗心险些跃出喉间,只能眨着无辜的大眼睇着他,他全身散发的致命气息让她不敢启口,更遑论挣脱逃跑。

 “你确定你要到顶楼?”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压抑过后才发出。

 顶楼餐厅,没错啊!

 “对。”她嗫嚅的回答。这个服务生实在是酷过头了。

 寒漠握着她纤细的手腕,引导她按了顶楼的楼层键,然后饶富兴味的打量着她。

 以柔在他放肆的打量下,仓皇的退至离他最远的电梯角落处。他盯着她的眼神,好似她是赤luo的,这样的认知让她更慌张了。

 她不顾任何后果的想回手,却怎么也不回来,她的心强烈的跳动着,拚命的咽着口水,怕极了心会因惊吓而跳出来。

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震撼太大了,他是那么的卓绝不凡,深邃的黑眸仿佛深不见底的冰潭,清澈明亮却又令人不寒而僳,在他的注视下,她只感觉越来越寒冷。

 她怎会傻得以为他是电梯服务生呢?天生的帝王气势轻易的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,强烈的危险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电梯内,让她手足无措。

 寒漠看着她温润小巧的红因为惊吓而微微开启,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激动,她不是最美的,他的女人中多得是比她美丽、狐媚,但她就是紧紧的锁住他的视线,他在她身上竟感到一股恬静、令人放松、心灵平和的感觉,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
 多年在商场争戮,他早已训练自己随时随地都处在戒备的状态,他的谨慎、精明,快速的帮助他扩展事业,他的冷酷、无情也在在令对手无法招架、宣告投降,但功成名就后他还是无法松懈下来,家仇未报,仅存的亲人世不知去向,一思及他们遇害的可能,他深邃的黑眸闪着无比的冷酷,双手更是狠狠的握紧。

 “痛…”以柔哀叫。

 寒漠随即嫌恶的甩掉她发红的手,他暗自嘲笑她身上的幽静,并誓言摧毁它。

 以柔着疼痛的手腕,泪水盈眶,但她硬是命令自己不准哭泣,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知道,这个冷酷的男人绝不会因她的哭泣感到内疚。

 时间在静默下流逝,直到“当”的一声划破寂静,以柔一颗紧绷的心终于得以放松,餐厅高朋满座的热闹气氛将会带给她无比的安全感。

 电梯门一开,以柔便迫不及待的逃离这窒人的气息,她小小的脑袋低垂着,不敢注意他锐利的眼神,她快步的往前走,直到碰到落地窗时才停下来。

 安全了,落地窗的右手边就是顶楼餐厅。以柔如释重负的往右边转。

 天啊!她吃惊的瞠大了双眼,望着眼前足够躺六个她的深蓝色大,不敢置信的猛眨着眼。怎么会是,餐厅呢?餐厅怎么不见了?

 她又回头寻找那危险的男人,这一看让以柔吓得直往后退,他不知何时竟掉了西装和领带,带着莫测高深的笑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
 当她的背直抵着落地窗时,才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,在她眨眼的一剎那,他已两手抵着玻璃,将她困在落地窗与他之间。

 “顶楼到了。”他温的鼻息扫着她额际。

 以柔紧张的看着他,距离太近的俊脸让她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,她努力的平缓如击鼓般的心跳,生怕太过激动会引起心悸而昏倒,她也相信这个男人绝不会放过她。

 “不是这里。”她小心翼翼的回道,他的几乎快碰到她,她可没勇气轻举妄动。

 “这就是顶楼。”他享受着她的无助、脆弱及对他的害怕。

 “请你退后点,好吗?”她快昏倒了,窒人的气息使她全身发软,尤其双脚更是不听使唤。

 “这样让你不舒服吗?”

 非常不舒服!这根本是明知故问嘛!她开始有点恼怒他的捉弄。

 “我要去顶楼餐厅。”虽说恼怒他,但她没勇气表现出来,所以说出口的话还是请求成分居多。

 “顶楼餐厅在对面。”

 天啊!顶楼餐厅真的在对面下方。以柔转头一看才注意到她所在的位置比餐厅还高两、三层楼,而她竟胡涂的搭错电梯了。

 “我走错路了。”她回过头,难为情的承认。

 “有时走错路是没办法回头的。”他也不允许她回头,在她挑起他对她的兴趣后。

 “你到底是谁?有什么目的?”他的话句句别有用心,不容人小觑。爷爷说过,要先了解敌人的底细,才有致胜的条件。

 “是你闯进我专属的私人空间,确定的告诉我要到顶楼,应该是我问你有什么目的吧?”

 一个处变不惊、临危不的女人或许令他赞赏,但要对付他,她还青涩得不够资格。

 “我…”以柔不知如何回答,他的咄咄人令她难以招架,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,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。

 随着她一开一合的朱,寒漠深陷其中的人芬芳,他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,决定不再压抑自己,一寸寸的近那魅惑所在,进而占据不属于他的领土。

 以柔不敢置信他竟然吻她,她震惊得忘了呼吸、忘了挣扎,浑沌的脑袋除了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。

 “呼吸。”寒漠不情愿的低吼着,望着她涨红的脸蛋,他感到啼笑皆非。

 “啊…”她茫然的盯着他,不知他在咆哮什么。

 “呼吸。”

 呼…?回过神她才大口大口的着新鲜空气。差点她就一命呜呼了,因为一个吻而丧命,这可是天下奇闻,铁定上报纸头条。

 “你…怎么…可以…吻…我!?”以柔小脸蓦地涨红,声若蚊蚋的表达她的抗议。

 “这是你的初吻。”他有丝满意的宣布道。

 见他有意再吻她,她的手掌叠重重的着有点麻麻的

 寒漠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,他的嘴角拂过她的手背和白晰无瑕的面颊,来到感小巧的耳垂,他用舌尖挑逗着她。

 以柔双手离开嘴改抵着他的膛想把他推离身边,推离她不明白的燥热,但手心传来的温体温,却使她虚软无力。

 寒漠迅速的封住令他回味无穷的小嘴,因她的惊呼,他的舌得以长驱直入纠着她的舌尖,一思及从未有人体验过这份绝妙的快,他的体温更是不断升高。

 她推不动他庞大的身躯,随着他挑逗的舌尖,一颗心急促的想冲出喉间,她的手虚软的垂下,根本无力阻止他的侵略。

 她的神智开始恍惚,心悸的老毛病快要发作。天啊!她绝对不能昏倒,她可不敢想象对于昏的她,他会做出什么更羞的事。

 以柔瞄见她伸手可及的茶几上有一座石雕像,她想也没想就拿起它朝他后脑勺砸下。

 受到重击的寒漠立即松开她,以柔尖叫着丢掉手中的凶器,担忧的看着脸庞离她越来越远的他。

 “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在他往后倒下前,她清楚的听到他咬牙切齿的低吼。以柔跌坐在地,身子不停抖动着,她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,直到心悸平缓。

 她摇晃着他,在确定他真正昏后才如释重负,她盯着他俊美刚毅的面容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明明就是遭到**的非礼,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无法把他归类为**,他比较像个掠夺者,大胆的掠夺她的一切,却又高傲的认为是理所当然。

 以柔轻叹一声,从上取来枕头和棉被,她跪坐在他身侧,一手奋力的抬起他的头,一手将柔软的枕头放在他头部下方。她万万没想到,正有一双深黑的利眸注视着她前的浑圆,但她一放下他的头,眸子立即闭起。

 以柔将棉被摊开为他盖上。爷爷总是说她太善良、太与世无争、吃了亏也默默承受,现在想来还有几分准确,照理说她应该对这个非礼她的男人弃之不顾的,要是她同事晶晶,可能还会再多赏他两座石雕像呢!哪像她怕他醒来后扭到头,还怕他不小心着凉了。

 她着的研究着他脸部的刚毅线条,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一个男人,她不玩心大起。

 她先他的膛,些微发疼的手指显示他肌的硬度,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,她这下更有恃无恐了。

 “男人的肌都这么硬吗?”她自言自语道“这么硬躺下去会舒服吗?”她不怀疑电影上的女主角躺在男主角膛上那份陶醉的神情是骗人的。

 她轻咬着,紧张兮兮的巡视四周,确定无人偷窥后,她缓缓的将脸颊贴在他膛上,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红悄然爬上双颊。

 “告诉你喔!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了。”

 她吃笑了几声,但随即正经道:“我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,你虽然帅,但吸引我的却是你眉间那股化不开的忧愁。”

 她趴在他前托着腮凝望着他,一手游移至他眉间处。

 “就是这里。你知道吗?你竟然连昏倒了都皱着眉头,而我也傻得有股冲动想替你抚平。”

 她的小手顺着眉滑到他感的薄“想来真是不可思议,我的初吻竟让一个陌生人掠夺了,不过偷偷告诉你,我一点也不后悔。”

 她的小手轻触他的“我从不知道接吻是这么美妙的感觉,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这种强烈的冲击。”

 “我可以偷偷的吻你吗?一次就好了。”

 她想永远记取这份甜蜜的悸动,她不想忘了这个危险的男人,毕竟他与她的相遇是这么的惊心动魄,为她力求的平静生活起一阵涟漪。

 她羞涩的细啄他的瓣,随即震惊的移开,她上奇异的酥麻,是他方才吻她才有的感觉,是她感吗?她总觉得在吻他时,他的有不易察觉的牵动,但他并没有醒啊。

 她呆呆的凝望他好一会儿,确定是自己太神经质后,才安心再次俯身印上他的

 “求你别醒来,不然我一定会羞愧而死。”

 专心偷吻的以柔没发现,有一双手在她背后紧紧的环抱住地,但仿佛经过考虑后,又轻轻的垂下。她离开他的,双手捧着通红的脸蛋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**,这可是从小到大她做过最大瞻的一件事了。

 “我得走了,希望你不会忘记我,我想你也不会忘,毕竟我敲了你一记,对不起…我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你让我手足无措,我要是不阻止你,昏倒的人可就是我了,而我很肯定若昏倒的人是我,你对我做的可不是偷吻而已,你会掠夺我的一切,包括我不愿给你的,对吗?”

 以柔起身走至电梯,无限留恋的瞥向躺在地上的男人。

 “很可惜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 在电梯门合上后,地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闪闪发亮,轻声的响应了她的询问。

 “寒漠。”

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。

 ***

 寒漠抖落手中的烟蒂,看着跪坐在上一脸受惊又显得漾的她,他非常庆幸及时救了她,要不是对她的迫切渴望令他坐立难安,他不会大费周章的命令保全室,把顶楼餐厅每一角落的监视系统传到他房内的电视墙上,也不会目睹她的男伴在她去洗手间时,在她的饮料中放了几颗白色小丸子,然后出yin的笑容。

 而她也如预料中喝下饮料,摇摇坠的被搀扶到温泉饭店的房间。他目睹的一切,令他冷肃的神色透着致命的杀机。

 他会救她,只是他要亲自救她,或者置身事外代饭店经理去解决。不可否认的…这个女人吸引了他,使他有股冲动想拥有她。

 而他真的救了她,把正准备侵犯她的男人打得落荒而逃,他用棉被裹起赤luo的她,将她带回他位于寒氏办公大楼顶楼的私人房间。

 “你…怎么又是你…好热…”以柔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他,他的脸色似乎很难看。

 想必她的男伴让她吃下的几颗小丸子是药,而且是药效强猛的,她能忍得住吗?

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想到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。

 “于以柔。”她似乎吃下了药,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,肌肤的灼烫令她克制不住的扭动,她也知道是眼前这个危险的高大男人救了她,她好无助,该怎么办呢?

 呻声一再从她口中宣而出,她难为情的涨红了双颊,羞愧的低下头,赫然发现自己全身赤luo,她忙拉着被单遮掩,但肌肤的热度却又让她想丢弃被单,她努力集中意志力,但紧抓着被单的手却又忍不住颤抖着。

 寒漠走近以柔,梭巡着她嫣红的脸蛋,从小巧的鼻子到令人垂涎的红,最后他的眸光停驻在娇连连的红上——她身上的甜美惑着他,妩媚的姿态更考验他的自制力,他发现现在不是一个吻就能足他,他要从她身上发掘更多惊奇。

 不可否认他深深为眼前的女人所吸引,他会要她,一个完美的一夜情人。寒漠一手勾起她纤细、完美的下巴,一手徘徊在她**的香肩。

 “我要妳。”寒漠的宣示是命令而不是请求。

 以柔根本无暇顾及他话里的含意,她只知道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深深渴望他的碰触,就像他在她肩上所施下的魔法,令她惘。

 寒漠饥渴地探索她甜蜜的,舌尖轻启她的贝齿,直捣深处的温柔谷,他与她的舌紧紧的纠,她的生涩更加速他澎湃的火。

 以柔的身体越来越炽热,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,她试图抗拒这从未有过的愉。

 “不…不…行…”

 以柔一手握拳隔在他俩之间。

 寒漠将她铺,一手握住在他俩间的手腕,并拉高过头,一手拨去她紧握被单的手,同样拉高过头,并以一手握住她一双瘦弱的小手。

 以柔扭动着娇妪,他强健的体魄着她,令她全身每一处炽热的肌肤难以承受却又无比舒畅…

 寒漠静静的望着她恬静的睡容。他会等她醒来,等她养足精神,下一次他要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谁占有了她,是谁让她明了**的美妙,最重要的是她必须付出更情的代价,她得足他发不止的火。

 ***

 两个钟头后以柔醒了过来,她撑起身子,感觉每骨头正发出不满的抗议,她忆起造成这一切的前因后果。

 她不敢置信的猛摇着头。这一定是作梦,不可能是真的。但视线落到赤luo的娇躯,她无法再欺骗自己,她真的与一个陌生男人历经了一场云雨之。天啊!她竟如此**。

 “睡美人是该醒了。”

 以柔惊吓得猛一抬头,对上一只深不可测的黑眸,她知道是他救了她免于被她老板非礼,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,她惊呼出声,忙着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赤luo,但天不从人愿,没有一样东西可供遮掩,她只能以两手护住前。

 “寒漠。”

 “啊?”她不解的看着他。

 “我的名字是寒漠。”

 他为何突然告诉她他的名字,难道他有听到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?不可能的,他被她敲昏了,不可能听到的。

 “寒先生,能请你转过头去吗?让我穿衣服。”她讷讷的道。

 “你觉得有必要吗?”

 “我…”以柔口干舌燥的抿了下,她不敢移动视线,因为他竟和她一样不着寸缕。

 “你只有两只手,能挡得住所有吗?”寒漠的大手滑向以柔私密处。

 以柔一手迅速下移制止他的逗弄,她有点恼怒也有点腼腆。

 寒漠嘴角掀起一丝笑意,两眼直盯着一边**的山峰,他空闲的一手停在蓓蕾外不到三公分的距离。

 “你还有手能阻止我吗?”

 “求求你…”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她,之前是她吃了药,所以无可避免的与他发生关系,她不怪他,就连他先前在这对她的非礼、调戏,她都可以原谅他,并庆幸自己还保有处子之身,为此她认定他是个不会乘人之危的好人。但现在药效力已退,为什么他表现得如此无赖,难道他要报复她之前敲他一记?

 “你的请求对我来说像是邀请。”

 “我很感谢你救了我…并帮助了我。”

 “没人能从我身上得到帮助却不付出任何代价的。”他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俏脸上。

 “我可以给你钱。”以柔冲口而出。

 “我是男吗?”

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嘟囔。

 “还是替我卖力的演出打赏呢?”

 他的咄咄人令以柔无法招架,太近的距离也令她窒息,他的气息已包围着她,浓得化不开。

 “那你想怎样?”

 寒漠诡笑“我足了你如火的望,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。”

 “不!”他绝不是那个意思!以柔错愕的直后退,再也顾不了自己的赤luo,一心只想逃离这恶的男人。他全身散发着危险的讯息,她怎会以为他是好人呢?

 “我不是故意敲昏你的,你不要生气、不要捉弄我了。”

 “敲昏我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他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的慌乱,雪白如脂的肌肤因激动而泛起淡淡的粉红,更加添她人的感,他发觉快不能控制自己了。

 以柔望着他男的特征迅速的大,嫣红再次染上双颊,她虽不解人事,但也不会无知到不晓得那代表着什么行为即将发生。

 她毫不考虑的冲下,却被他拦扛起,倒挂在他肩上,她不放弃的挣扎、捶打他,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。

 寒漠步入浴室中的温泉浴池,然后将她丢入池水中。

 以柔惊骇过度,马上沉人水中,她站起后立刻移到离他最远的角落,在水里紧张的发抖。之前被下药是一回事,现在一想到她将清醒的与他再发生一次关系,她粉的脸倏地变得嫣红。

 他是这么的出色、卓尔不凡,强健的体魄显示出危险的气息,深邃的眼眸有着狂野、目空一切的特质,她很清楚他绝对是个危险的男人。

 “你不能这么做,我会尖叫的。”她佯装凶恶。

 他挑眉,笑意自嘴角出。

 “你不知道男人对于尖叫会有莫名的兴奋吗?”他走近她。

 他…他真是太无赖了。以柔脸色惨白的猛往后退,慌乱中在水里踩了个空,踉跄的往后跌去,双手猛在水面上挥动,呛到水的她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
 寒漠极快的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两人的身躯赤luo相贴,温的池水使两人体温升高,让以柔汗如雨下,心跳如擂鼓。

 他低下头,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上,轻触着她细致的肌肤,感受她的战栗。

 “等会若你还能对我说不,我会考虑的。”

 以柔紧咬着“我会说不,一直说…不…”声音是细微而虚弱的。

 他低笑道:“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冲击吗?”

 “不喜欢。”她开始感到惧怕。不会的…

 “我所听到的可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与我接吻的美妙感觉。”他喃喃道。

 以柔脸上的血瞬时失。他听到了…他清清楚楚的听见她所说的每一句话,天啊!他竟然是清醒的,而她还偷吻了他。

 她捂着,慢慢的沉入水中。她不要看见他,她会休克,她会因窘迫而休克的。

 寒漠见她整个身躯沉进水里,似乎不打算浮出后,他抓着她的手臂,将她提出水面。

 “有勇气偷吻我,没勇气承认吗?”

 “我只是好奇。”她辩解,头却死命的往下垂。

 他好笑的盯着她头顶,这女人羞涩得令他心动。“你是说要是被你敲昏的是别的男人,你也会偷吻他了?”

 “也许吧!”她才不会笨到再承认他对她而言是特别的,瞧她之前说出真心话的下场,她真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。

 这个回答惹火了寒漠,他决定处罚她,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后悔得更彻底。他双手不停在她细致的肌肤上游走,指尖如火,起一阵阵的

 他惊讶于自己的无法控制,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狂、迫切的需要,但她竟有这份能耐,是她看似羞涩、纯真的姿态吸引了他,还是他男荷尔蒙在作祟?

 他想是后者,他太久没有女人了,在见惯了女人的贪婪后,他有一阵子刻意让身旁的女伴位子空缺,也许是这段时同她闯了进来,久旱逢甘霖,令他对她着

 女人对他来说,是调剂身心的附属品,是用房子、金钱、珠宝可以足的动物,他一向能与女人达成平衡点,这是他乐见,也乐于享受的。

 她是有一点不同,尽管她是处女,不解人事的年轻女孩,他还是破例的要了她。

 她有什么魔力吗?

 不论她有什么魔力,对他寒漠来说,丝毫没有影响。

 ***

 刺眼的阳光投在以柔脸上,她皱着小脸,翻转过身。她好累,全身上下的每一骨头都仿佛在抗议着,她需要休息,况且今天的特别的舒服,令她眷恋不已。

 怎么她今天会特别累呢?她做了什么吗?她得想想她到底做了什么。

 “啊!”她尖叫着从上弹跳起来,她想起来了。

 低头看着赤luo的自己,记忆如水般涌来,一幕幕是那么的鲜明、那么的令人脸红心跳。

 她环视屋内,不见那个叫寒漠的男人,他的名字令她记忆深刻。寒漠…怎么会有父母把小孩的名字取得如此冰冷。

 她抓着被单下寻找她的衣服,但她发现除了他的衣服外,没有其它衣服。该不会是在浴室吧?她想也没想就推开浴室的门。

 “啊!”她尖叫,两手捂着张大的嘴,杏眼圆睁。

 她看到他了,他luo身站在洗手台前,健壮的臂膀上还留着几条红色抓痕,她猜想那记号可能是她留下的。

 红晕迅速染上双颊,她昨天似乎不只抓伤他,她还…还咬他,天啊!她没脸见人了。

 发现他充满笑意的眼眸梭巡着她,她才惊觉自己的手是捂着嘴巴,而不是抓着被单,所以他是赤luo的,而她也是赤luo的,他不吃亏的看着她。

 她赶紧抓起被单围住自己。

 “假如你是来邀请我共浴的话,我很乐意。”

 共浴!偌大的池子映入眼中,一幕幕的重回脑中,拍打的水声、低不休的呻…她羞涩得连身体都红了起来。

 她转身贴在浴室门外的墙壁上,看不见他却又离他很近,至少这样让她觉得有一丝安全。

 “我的衣服…”

 “我让人给你买新的,等会会送上来。”

 他从不碰处女,一来嫌烦,二来也没有必要,身心成的女人较适合他,不拖泥带水,好聚好散。

 但他却破例碰了她,一个年轻的处女,她到底有什么魔力,令他神魂颠倒,把原则拋到九霄云外,只为拥有她。

 “我只要我的衣服。”

 他的冷漠令她觉得自己像个投怀送抱的女人,事实上她也没有资格怪他,她沉浸在他主导的**中,她没有严厉斥退他,也未表明她的坚决,所以她跟投怀送抱的女人实在没有差别。

 她噙着泪水,只求赶快从这里消失。

 “你的衣服我丢了。”他走出浴室,在间围上大浴巾,两手抵着墙壁,将她困住。

 “你怎么可以丢我的衣服?”

 “难道你还要穿那件被人撕破的衣服吗?”他冷冷地开口。

 她不敢相信她的老板竟会对她起念,他结过婚了,两个孩子跟她差不多年纪,她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人,竟会下药昏她,还卑鄙得让她吃了药,要不是寒漠,她早就被老板侮辱了,若真是如此,她会生不如死。

 “我不知道…”

 像是存心要令她痛苦似的,他从齿中进出话来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,他肥胖的手在你的大腿上摸着,的眼早已把你全身都看遍,那快出口水的嘴,在坏的小肮上,慢慢上移…”

 “不…”她摇晃着头,泪水决堤而出,娇躯不停的剧烈颤抖。

 “没有勇气听?你该庆幸他还没占有你。”

 “你不要说了。”她身躯下滑,曲着膝盖,抵着脸,闷闷的传出阵阵啜泣声。

 “哭泣能让你忘记此事吗?别像个小孩子。”

 她还是伤心不已。

 寒漠走到茶几旁拿起一烟,点燃后缓缓吐纳。

 “我的手也在你大腿上游移着,甚至到达你最隐密的地方,我的嘴可不只亲过你的小肮,还过你浑圆的蓓蕾,甚至我还占有了你。”

 她抬起泪眼不解的望着他。

 “你伤心吗?哭泣吗?似乎没有,你情的叫喊、哭泣是因为望,不同的男人你倒是下了不同的注解。”

 “什么意思?”

 “于以柔,是你不够聪明还是装胡涂?”

 “我不懂。”

 “是因为我健壮、我年轻,所以你不伤心,还是我比那老头有经,所以你不哭泣?”

 “你好残忍!”

 她怎会一眼就喜欢上他,盲从的看不见他的残忍,她眨下的泪串串滴落,眼前的他似乎长了一对黑色的翅膀,像极了恶魔。

 “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些吗?不要告诉我你例外。”

 “我不要任何东西。”

 他冷冷一笑“你选择了我就是选择了钱,难道你不知道我寒漠有的是钱。”

 “我根本不知道你有没有钱,我才不希罕。”

 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?”

 女人一向想尽了花招要引他注意,期盼能成为他的情妇,他对女人非常慷慨,为了财富,她们总是有心机的耍手段,而他早已司空见惯。

 “你是恶魔、是混蛋!”

 她声嘶力竭的嚷着,她之所以愿意出自己,是因为内心对他有着莫名的悸动,虽然是一夜情,但对她而言是这辈子最美丽的回忆。

 如今仅存的感觉却是骯脏、下,他把她当…女,他竟把她当女!

 “一个有钱的恶魔。”

 “那请问有钱的恶魔,你该赏赐我多少呢?”

 哼!女人终究是现实的。

 “一个处女是很值钱的,尤其是年轻的处女。”

 “我值多少?”

 “五百万。”

 以柔忽尔一笑,她就只值五百万,她从不知道她的真心是可以用钱来换的。

 “嫌少?那就一千万。”

 “我要现金,现在。”她猛然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索讨他认为该给她的酬劳。

 寒漠放下烟,二话不说走到保险箱,取出一千万的现金交给她。

 以柔捧着一叠叠的钞票,苦涩的滋味弥漫臆。老天竟对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,她宁愿醒来后就见不着他,从此两人再无集,至少她对他的回忆是美丽的,而不是这的恶劣不堪。

 “钱是万能的吗?”

 “不是,但没有它却万万不能。”

 “尤其是对女人吗?”以柔苦涩的问。

 “你再次应证了这点。”

 “你错了,钱不是最重要的,人最重要的是一份尊严,一份生存下去的尊严,你不懂,或者你强迫自己不懂,是怎样的生活造就了你偏执的想法?钱对你来说曾经是非常重要的吧。”

 她敢肯定,他一定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,而那段过去让他变得眼中只有钱,他眉间舒解不开来的结也因那段过去吧!

 寒漠冰冷的神色闪过一丝震惊,仿佛她探测到他的内心,知晓他过往的饥寒迫,钱…曾经对他来说,是真的万分重要。

 她永远不能体会他所遭遇的,难道她自认为一个夜晚,她就能了解他,想扮演救世主来救赎他?她非常的不自量力。

 “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捧着巨额钞票,却还在对我说大道理的女人。”

 “这钱是在对我证明你的残忍。”

 “它会帮你疗伤止痛。”

 她发了疯似的拚命把一叠叠的现金丢向他鄙夷的脸,她不在乎被单掉了,也不在乎自己赤luo,她只觉得心痛。

 “你做什么?”他抓住她的双手,满天的钞票散了一地。

 以柔的眸子再次溢出了泪,不知是哪来的力气,她挣脱了他的箝制,冲进浴室。

 她凝望着镜中的自己,与寒漠的绵浮现脑中,是那么令她心痛又心动,一个女人的第一次是永难磨灭的,谁不希望它是美好的,是跟心爱的人一起完成的。

 他怎能如此残忍,在美丽的表面泼下污水,让美丽褪尽,只留下丑陋。

 她环抱着自己,赤luo的肌肤提醒了她的失去,像是对她嘲笑般令她憎厌,她拿起刷子,忿忿的刷着她的手臂和身体。

 她要刷去他的痕迹,令人恶心的痕迹。

 寒漠并未拾起满地的钞票,只是任它们散落着。她跟他要了一千万,只为把这些钱砸向他吗?

 也许他真的惹了一个麻烦。

 见她许久未走出浴室,他决定一探究竟。

 当他望见她的所作所为时,他喃喃诅咒,冲动的夺去她手中的刷子,她细致的肌肤已被折磨得通红,甚至破了皮、渗出血丝。

 “你不要碰我。”她挣扎着,完全不顾虑身上的疼痛。

 “我可以不碰你,但你别伤害自己。”他不愿看见她雪白的肌肤有任何瑕疵,那会令他不忍。

 “我才不会为了你伤害自己。”

 “那我请问你,你在做什么?”

 “我…”这一刻,她竟觉得窝心,他似乎有点关心她。

 “我在去除你的记号。”

 “那你成功了,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的记号。”

 “你是坏人。”

 对于她的控诉,他感到可笑“你现在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,你这头小绵羊已陷入大野狼的陷阱中,无法身了。”

 “大野狼酷爱自由,会让小绵羊束缚吗?”

 他惊讶于她的聪颖,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了解他的人,她是第一人,也许…他该留下她,他相信那会是很有趣的日子。

 “大野狼依旧自由,小绵羊却再也逃不出大野狼的手掌心了。”

 对于他的回答,她嗤之以鼻。

 寒漠不被她的表情逗得狂笑不已“于以柔,我要定妳了。”

 她的眼眸明显的写着不妥协“现在正好是白天,你作的是白梦。”

 “不敢接受我的挑战?”

 以柔自认她没能力跟他打交道,她怕自己会输得彻底,在她心里有了他之后。

 “怕你自己爱上我吗?”

 “我才不会。”是的,她真的怕。

 “我不会爱上你,你也不会爱上我,我们将是完美的一对。”

 她才不会如他所愿,纵使她有一丝心动,她依然相信她不会为他所有。

 但她低估了寒漠,他的强势、他的不容拒绝,终究还是掳获了她,她甘心为他所有,痴痴的守在他背后,期望他的真心终有一天会属于她,这样的结局,是她始料未及的。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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