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说的落寞、无奈、绝望，是纯香港式的，甚至是世纪末香港的。读这小说，便觉人生只是无数的姿势而已：是姿势，恨也是，聚散也是，升华与沉沦都是。到了所有一切都离异了，便只剩得一种空的姿势。黄碧云写人生写得如此悲凉，活生生的子之上，都象有死亡的黑翼在盘旋。……而小说本是好小说，才气横溢的，笔底有魔力，叫人染一些陌生的凄情怀，知道有人如此这般的活着，而我们，尽可以各自喜的方式去活。